凤鸣小说

第159章 自我感觉貌似也碍眼（第1页）

这一个星期，秦守业做了件挺仗义的事儿——他赶紧打电话给李平安，语气严肃得像传达什么重要指示，中心思想就一个：李平安，你小子最近消停点，尽可能少往大力那烧烤摊上凑！

这事儿说起来，源头还得追溯到前两天。第二天晚上，秦守业跟往常一样，下了片儿警的班，制服都来不及换，就蹬着自行车赶去牛大力的摊位帮忙。可刚到巷子口，他就觉着气氛有点不对。平日里这个点，大力应该正手忙脚乱地生火、备料，忙得脚打后脑勺。可今天，摊位上虽然依旧热闹，却显得井然有序。他定睛一看，嘿！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，正利落地穿梭在几张矮桌之间，不是梁栩嫣是谁？

她系着条有点不合身的、印着“大力烧烤”的旧围裙，袖子挽到手肘，正麻利地给一桌客人点单。那神态，那动作，丝毫没有初次帮忙的生疏，倒像是干了多年的老手。点完单，她又转身去帮牛大力递调料、翻动烤架上的肉串，两人之间甚至不需要太多言语，一个眼神，一个手势，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。牛大力原本总是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了，一边烤着串，嘴角还时不时咧开个憨笑。

秦守业当时就愣在那儿了，心里嘀咕：这梁妹子，啥时候成了这儿的“编外老板娘”了？他摸摸鼻子，还是走了过去，嘴上打着哈哈：“哟，大力，今天帮手挺得力啊！”牛大力见是他，嘿嘿一笑，有点不好意思。梁栩嫣也转过头，对他礼貌地笑了笑，脸颊在炭火的映照下微微泛红，又继续忙活去了。

秦守业本来想搭把手，却发现有点插不进去。收拾桌子？梁栩嫣眼疾手快，已经利索地擦干净了。招呼客人？她笑容甜美，应对得体。就连给烤串撒孜然辣椒面，她都似乎摸清了牛大力的习惯和客人的口味。秦守业站在那儿，倒真像个视察工作的领导，或者……像个等着吃现成饭的闲人。他只好讪讪地找了张空凳子坐下，帮着剥剥蒜头，显得自己没那么多余。

这还不算完。更让秦守业“郁闷”的是第三天晚上。他心想，也许梁栩嫣就是一时兴起帮个忙，总不能天天来吧？结果，他特意晚去了半小时，心想避开她帮忙的高峰期。好家伙，到了摊位一看，梁栩嫣不但还在，而且似乎更驾轻就熟了！她甚至开始帮着收钱算账，和几个熟客都能聊上几句了。牛大力更是，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轻快劲儿，烤串时都像带着节奏感。

秦守业这回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，自己成了个闪闪发亮的“电灯泡”。他帮忙搬一箱啤酒，梁栩嫣会顺手递过开瓶器；他想去添点炭火，牛大力已经提前弄好了。整个摊位的运转，仿佛形成了一个以牛大力和梁栩嫣为核心的、高效且和谐的“闭环系统”，他秦守业或是李平安这种“外部插件”，突然就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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