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雅转头看他,眼睛弯成月牙:“没关系,我刚调好弦。”
她拍了拍身边的椅子,“坐这里吧,离得近些。”
张建国小心翼翼地坐下,古筝散发的檀木香气混合着温雅身上淡淡的茉莉香,让他心跳加速。
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精致的檀木盒子:“在工地时认识的老匠人说这个适合弹古筝,就就买了。”
温雅惊喜地接过盒子,打开看到那枚象牙色拨片时,眼睛亮了起来:“这是故宫文创的限量版!上面还有云纹”
她抬头,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,“张叔,这太贵重了。”
“不、不算什么”
张建国黝黑的脸庞泛红,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温雅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琴弦,浅笑着问道:“张叔,您想听什么曲子?我给您弹一首。”
张建国局促地搓了搓手,目光落在她葱白的指尖上:“你弹得我都喜欢”
“那我给您弹一首《出水莲》吧。”
温雅微微低头,发丝垂落在琴弦上方,指尖轻拨,清越的琴音如水珠般倾泻而出。
张建国屏住呼吸,看着她的手指在琴弦间翻飞,时而如蜻蜓点水,时而似蝴蝶穿花。
琴声时而如溪流淙淙,时而似雨打芭蕉,在夕阳余晖中格外醉人。
“太太好听了”
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,张建国情不自禁地拍手,粗糙的手掌相击发出沉闷的声响,“就像就像”
耳麦里苏婉的声音适时响起:“试着形容那种感觉。”
“就像夏天里喝了一大口冰凉的酸梅汤!”张建国脱口而出,随即有些窘迫地挠头,“我、我表达不好”
温雅却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,梨涡浅浅:“这个比喻很妙啊,清爽又透彻,我很喜欢。”
张建国黝黑的脸庞泛起红晕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椅子扶手。
耳麦里苏婉再次提醒:“可以寻找时机,做一些肢体上的接触。”
温雅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动,低声问道:“张叔,要听《渔舟唱晚》吗?这首曲子描绘的是夕阳下渔船归航的画面,特别适合现在这个时刻。”
张建国目光落在她修长的手指上,喉咙有些发紧:“好、好啊”
温雅微微侧身准备演奏时,一缕发丝垂落在琴弦上。
张建国见状,小心翼翼地伸出手:“那个头发”
他的指尖轻轻掠过温雅的脸颊,将那缕发丝别到她耳后。
粗糙的指腹不经意间擦过她柔软的耳垂,两人同时微微一颤。
“谢、谢谢”
温雅的声音轻了几分,耳尖泛起淡淡的粉色。
她低头调试琴弦时,张建国注意到她的指尖在微微发抖。
琴声响起,如潺潺流水般在教室内流淌。
张建国悄悄挪近了些,膝盖几乎碰到温雅的旗袍下摆。
檀木香混合着她身上的茉莉香气,让他心跳如鼓。
当温雅弹到高潮段落时,左手需要大幅度滑弦。
张建国看准时机,假装帮她扶稳古筝,宽厚的手掌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。
“这里要这样”
他笨拙地模仿着滑弦动作,粗糙的掌心完全包裹住温雅纤细的手指。
少女的手冰凉柔软,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。
温雅没有抽回手,只是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。
她微微侧头,发丝扫过张建国的鼻尖:“张叔也想试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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