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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个婴儿的少妇从我胸前挤过去
——若人
绿皮车上,我挤在吸烟区拥挤的空间里码字,别怀疑我是站票,而是让票。很快就到站的我,屁股坐得好不是滋味,腰酸背不痛。
红唇,不是特别妖艳的红,是恰到好处的红。花丛中,一派粉红色的花海,忽然,一朵玫瑰红跳上眼球,鹤立鸡群,尤为突出,没错,她的唇就是这个恰到好处的红。
低头,秀发盘在后脑勺,似乎一股泉水汇聚在水洼,随时可能倾泻而下。脸蛋精致,不见粉底,唯独那红唇。她低头走过我的胸前。
背上,襁褓里的婴儿在熟睡,肉嘟嘟的小嘴巴微张,真想凑上去亲一口。她就要走过去了,手里端着一桶泡面,她必定体味了生活的各种滋味,见过繁花,也看过平淡。她终于低着头走过去了,襁褓的背带棱角分明地交叉在平坦的胸部,她是一个孩子的妈妈,也许是两个孩子的妈妈。
二十五岁到三十五岁之间的女人,在我的评头品足里恐怕是最美的女人。
少女的稚气未脱尽,女人的沧桑体验未深,一切都刚刚好。容颜还不曾彻底珠黄,生命的活力、青春的激情还不曾消失殆尽,对明天的幻想依旧保留着几分少女的心思。
静静地,不说话,最是那一低头的娇媚。她就这么挤过去了,在绿皮车拥挤的吸烟区,她就这么低着头从我胸前挤过去了,那一团秀发必将流过许多个春天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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